温柔滴水的声音,和本地妇女完全不一样。就连那些黄花大闺女都没有她的声音温柔。

孟晚棠一听就知道这小媳妇不是本地人。

“哪儿不舒服?”孟晚棠在村儿里认识的人并不多。

特别是这些年轻小媳妇认识的就更少了。

年轻的小媳妇儿隐晦的看了一眼苗银凤,苗银凤愣了一下,装作没看见,反正人就是不走。

孟晚棠本来也没在意这事,她正打算说苗银凤也是个大夫,可是她不小心看到眼前这个小媳妇手腕上青紫色的痕迹,就知道眼前这个小媳妇儿担忧什么。

“银凤,你先出去一会儿,有事儿的话我再叫你。”

孟晚棠忽然开口。

苗银凤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,但孟晚棠说的话在她这儿就是圣旨,管用的很。

那小媳妇儿看到苗银凤出去,才小声问:“大夫,我下面一直流血,根本止不住。”

“流血?”

孟晚棠说完就让小媳妇儿把手腕放在脉枕上,她按住脉搏,神情变得严肃。

她现在终于看清手腕儿上青色的痕迹了。

那根本就不是做完那事儿留下的痕迹,而是被人打的。

那个媳妇的眼睛很红,忐忑不安又彷徨无助的看着孟晚棠。

孟晚棠终于想起这个小媳妇的身份。

原来她就是李婆子的儿媳妇。

李婆子的闺女嫁到南边去了,嫁过去十多年了,也没回来过一趟。

五年前写了一封信回来,信就是李婆子的儿媳妇带回来的。

没多久,李婆子的儿子就跟这个姑娘结婚了。

这姑娘嫁过来平时也没跟人红过脸,干活儿也挺麻利的。

可惜就是命不好。

儿子才五岁,她男人两条腿不好使,一开始走路打架,再后来直接瘫痪在床上。

她男人有好几次都想自杀,结果被救了回来。

她就更卖力干活了。

比大队上的男人干活儿还猛,就是为了多赚几个工分,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点儿。

孟晚棠假装没看到她手腕上的伤,问她:“上一次同房是什么时候?”

“五……五天前。”

小媳妇的脸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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